Simple Game - Problem

这是一个神奇的城市，我们可以把这座城市的地铁网抽象为一个有向图，共有 $n$ 个地铁站。对于每个地铁站，我们用 $1,2,\cdots,n$ 编号。

Sept 邀请 David 去咖啡厅，但他并不想很快地告诉 David 咖啡厅的地址，于是便想和他一起玩个简单的小游戏。

他告诉 David，他只记得咖啡厅和他的家都在恰好一个地铁站边上，且这家咖啡厅所在的地铁站的编号很小。Sept 希望 David 能够猜中咖啡厅的位置。

但 David 也不知道 Sept 的家在哪个地铁站附近，而他又希望他能尽快猜中咖啡厅的位置，于是他只能猜测咖啡厅是在从 Sept 的家能到达的编号最小的地铁站附近。所以他希望你能告诉他，对于 Sept 的家可能在的每一个位置，能到达的所有地铁站的编号中最小的一个。

而 David 也不想浪费猜测次数，所以他还要求你对答案排序后去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