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7: 字符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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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有一个长度为 LLL 的字符串，每个字符是大写字母。如果我们把 AAA 看做 000 ，BBB 看做 111 ，CCC 看做 222 ... ZZZ 看做 252525，那么我们就得到了一个 262626 进制的数字串。
我们可以对这个字符串做一个操作：将两个位置的字母进行交换。这样得到了一个新的数字串。
现在有一个十进制整数 MMM ，请判断是否可以通过做至多一次（可以不做）操作，使得得到的字符串是 MMM 的倍数。
我们可以对这个字符串做一个操作：将两个位置的字母进行交换。这样得到了一个新的数字串。
现在有一个十进制整数 MMM ，请判断是否可以通过做至多一次（可以不做）操作，使得得到的字符串是 MMM 的倍数。
Input
第一行一个只包含大写字母的字符串。
第二行一个整数 MMM 。
第二行一个整数 MMM 。
Output
如果初始串就可以，那么输出“0 0”（不加引号）
如果通过一次操作可以，请输出交换的两个位置的标号（标号小的在前，从 111 开始）。如果有多解，输出字典序最小的。
如果做不到，那么输出“-1 -1”（不加引号）
如果通过一次操作可以，请输出交换的两个位置的标号（标号小的在前，从 111 开始）。如果有多解，输出字典序最小的。
如果做不到，那么输出“-1 -1”（不加引号）
Constraints
字符串长度为 LLL 。
对于 30%30\%30% 的数据： 1 ≤ L ≤ 10, 1 ≤ M ≤100 1 \leq L \leq 10, 1 \leq M \leq 100 1 ≤ L ≤ 10, 1 ≤ M ≤ 100
对于 50%50\%50% 的数据：除前面 30%30\%30% 外， 1 ≤ L ≤ 500, M = 5 1 \leq L \leq 500, M = 5 1 ≤ L ≤ 500, M = 5 或 252525 或 262626
对于 100%100\%100% 的数据： 1 ≤ L ≤ 2,000, 1 ≤ M ≤ 200,000 1 \leq L \leq 2, 000, 1 \leq M \leq 200,000 1 ≤ L ≤ 2,000, 1 ≤ M ≤ 200,000
对于 30%30\%30% 的数据： 1 ≤ L ≤ 10, 1 ≤ M ≤100 1 \leq L \leq 10, 1 \leq M \leq 100 1 ≤ L ≤ 10, 1 ≤ M ≤ 100
对于 50%50\%50% 的数据：除前面 30%30\%30% 外， 1 ≤ L ≤ 500, M = 5 1 \leq L \leq 500, M = 5 1 ≤ L ≤ 500, M = 5 或 252525 或 262626
对于 100%100\%100% 的数据： 1 ≤ L ≤ 2,000, 1 ≤ M ≤ 200,000 1 \leq L \leq 2, 000, 1 \leq M \leq 200,000 1 ≤ L ≤ 2,000, 1 ≤ M ≤ 200,000
Sample 1 Input
NETTLE
35
Sample 1 Output
1 2
交换 NNN 和第一个 EEE 。